着脊背 , 承受他的蛮横 , 孔在他搅动下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 他扶着家伙,另一手托住我屁股 , 狠狠刺入。
他喘着粗气,青白色的瞳仁一缕缕赤红的血丝 , 他没有立刻撞击,仅仅是抵进一半,剩下半截粗大的根茎,还在外面悬空暴露。他亲我的眉心 , 眼皮,鼻梁,还有那颗红痣。他从没这样温柔细致过,祖宗性爱的前戏吃奶和口居多,色情粗暴,单刀直入,如此耐心吻遍我的脸,我沦陷了。
沉浸在欲与爱的湍急河流中,遗忘所有。
我张大嘴 , 忘乎所以的哀求他问我,施舍我,他吞食我的舌头,发出放纵粗哑的吼叫,吻到我们舌根都没了知觉,他才释放抽动起来。
我如同灵魂出窍,越过他精壮起伏的身躯,呆滞凝视米白色的天花板。
卑贱得躲躲藏藏,躲到祖宗不要我扫地出门那天,和藐视道德,坦荡凶残的掠夺 , 我宁可做后者。
走上二奶这条路,我就没想过戴着仁慈善良的面具 , 活在婊子立牌坊的荒唐可笑里。
我演不了文娴的虚伪大戏,我也当不了良家妇女。
我和他的舌头伸得长长的 , 在唇瓣之外 , 舔着,纠缠着,吮吸着 , 当空气风干分泌的唾液,祖宗再吐一口给我 , 我咽下一半 , 剩下的一半浸湿我和他。
祖宗的家伙黑紫,青筋怒凸 , 填埋在粉白水润的花苞里,插入时上下两片肉紧密的内凹塌陷 , 抽拔时 , 肉会翻飞出 , 娇嫩的肉裹着晶莹的水珠 , 再无比一黑一白一硬一软的交合更磨人的画面 , 祖宗发狂扫荡我体内的四壁,他的长度抵不进子宫 , 无法给我张世豪的冲击和窒息,也无法令我感到魂飞魄散的闷胀 , 炽痛,可祖宗硕大灼热的顶端 , 刚好抵在子宫口,那一块花苞般的肉膜,他一下下想要撞破,刺穿 , 他的蛋和阴沟狠命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