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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郑郑遭受的折磨,使我自责,还是祖宗对文娴流产并不讶异,坦然接受,抑或是面对指控 , 他无条件保我。
我忽然有些无力。
无力回了别墅,无力倒在床上 , 凌晨三点的时钟敲过,卧房门吱扭散了一道缝隙。
黯淡的影子 , 魁梧的轮廓 , 熟悉的男人香。
从门外到门里,归于寂静。
毫无困意的我猛地冲上去,脱他的衣服 , 解不开纽扣,我便用力撕扯 , 濡湿的舌头舔过干裂的唇 , 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燃烧 , 我吻他的嘴,他的下巴 , 他的咽喉 , 祖宗怔了几秒 , 僵硬一动不动 , 错愕看着我 , 他想不到迎接他的是疯狂火热的求欢,我脸是正常的粉红 , 没喝醉,也没吃药 , 他握住我肩膀推开我,漆黑的房间 , 因一丝月光渗入,才有了点亮。
他问我怎么了。
我不肯离开他怀抱,他仿佛一个巨大的暖炉,温热我的冰冷 , 我捧起他的脸,纵情啃咬他,胡乱烙印我的痕迹,吮吸他的锁骨,祖宗体毛很旺盛,还有一簇浓黑的胸毛,他经常刮,所以很少看到,他这两天太忙了 , 毛滋长出来,两厘米长,很硬,有淡淡的体味。
我讨厌男人有腹毛和胸毛,我觉得脏,藏污纳垢,出汗还很臭,像野人,但是祖宗的胸毛,性感诱惑,他的每一厘 , 每一毫,都令我癫狂。
在我无比激烈的吻里 , 在我诱惑他,说着他爱说的脏话 , 要他操我时 , 祖宗缴械投降了,他自己脱着被我扯得松松垮垮的衬衫和西裤,抻出皮带的力气过猛 , 金属扣抽打我的手,疼得我含住他舌尖的牙齿颤抖沉了沉 , 我嗅到血腥的铁锈味儿 , 他不曾退出,反而戳向喉咙 , 四根手指蜷缩成半拳,捣进幽洞 , 撑开一个巨大的孔 , 水汪汪的津液浸透他的手 , 我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