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吃饭,睡觉。我对你许诺的都兑现了,可你答应我的 , 全部食言。”
她果然恶毒。
当真坏得病入膏肓。
她连他都不心疼。
枉费他这样爱她。
她都不肯等一等。
可他不怪,他舍不得。
他抬起手臂,颤抖的指尖隔着虚无飘渺的空气,去触摸她浅笑的脸庞,“你别急,我很快就来找你,你要记得在桥头接我。还有,见到我不许骂我,不许哭鼻子,不许赶我走。你欺负我一辈子,我想看你温柔点。”
他一愣 , 禁不住笑出来,她怎么不温柔。
她柔情似水的样子 , 他最是心痒。
她那点小脾气,不过是嬉闹任性 , 其实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温柔的女人。
他侧过头 , 看向窗外热烈如火的云层,一抹极其绚丽的霞光,从夕阳后射出 , 与它一同沉没。
一霎间,天际黯淡。
他的脸庞在这样的黯淡中 , 却悄无声息恢复了光芒与神采。
他呢喃说了句什么 , 声音太低,连他自己都没有听清。
乔桢深夜才赶回 , 他上楼时经过乔苍卧房 , 门扉紧闭,灯还隐约亮着,他迟疑敲了敲,没有回应 , 他想大约是睡了,忘记调暗。他并没有搁在心上 , 进了书房。
他在昏昏沉沉中,听到走廊传来佣人的喊叫声,下一秒书房门被推开 , 佣人神色慌张,“少爷,先生不见了!”
乔桢的困意一霎间烟消云散 , 他从桌后猛地站起,“什么时候的事?”
佣人说不知,早晨敲门没有回应,生怕他出事 , 推开看才知道人不在 , 先生很久不出门了。
他拂开阻挡的佣人,大步跨出,房间内一切都完好无损,水和药还安放在床头,昨晚就没有动,而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