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从烟囱内清理出还没有完全烧毁的军火 , 弹药和毒品,大概有两三百斤,这些证据也不足以搞垮萨格 , 她早有准备,连夜离开边境回泰国了 , 庄园内的痕迹也抹杀得干干净净。中泰对于金三角贩毒这事一向不和 , 也不好出面要人 , 毕竟没有抓到现场交易。条子请苍哥的手下去做了笔录,这事儿涉及到您 , 所以省厅出面压下,不允许再审,尸体也都火烧,请了泰国条子来交接,按照毒贩斗殴记录案宗 , 基本平息。对条子来说毒品销毁了,炮楼也炸了 , 是一件立功的好事,谁会给自己头上揽麻烦呢。”
我淡淡嗯,心口的巨石落了一半,“第一关算是熬过了。”
二堂主微微蹙眉 , “听何小姐说,有卧底盯上了苍哥?”
我没有回答他,黑狼的身份知道得越少越好,我没有把握牢牢控制住手下人不走漏半点风声,就只能管住自己的嘴,从根本杜绝泄露。
我弯腰迈过门槛儿 , 越往屋子里走越有一股扑面的尿臊味,还掺杂了浓郁的屎臭,说不出的恶心 , 我用帕子捂住口鼻 , 定格在一盏油灯下。
阿鲁和萨格的心腹被绳索捆绑在一只长凳,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腿间一团模糊的血肉,流出黑色的脓水,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之处。
我笑了声,“这盘大餐,狗喜欢吗。”
二堂主摇头,“山上的猎狗什么野味没吃过,根本不碰。”
他指给我看吊在房梁上晃动的家伙和蛋 , 一层透明的塑料装殓着,我只看了一眼便厌恶移开。
“烧了就好。”
他点头,吩咐驻守的马仔去处理了,长凳上的人昏迷不醒,我扬了扬下巴 , 二堂主亲自把门口的尿桶拎进来 , 对准阿鲁和心腹的脸上和身体猛浇,两声此起彼伏的喷嚏和呻吟溢出 , 他们迎着烛火睁开了眼。
当阿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