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顾不上,飞奔向 他,他迫不及待让司机停,还没有停稳就走下来迎接我,我柔弱纤细的身体在他怀中还不如山上_颗野果,小得令他 可怜,他问我等了多久,我打了个哈欠,撒谎说只有一小会儿。
我屏住呼吸推开面前的铁门,嘎吱一声响,括晃的枝杻被惊动,坠下_道斑驳的黑影,我下意识抬起头,眉眼 打落一样东西,它敲击我睫毛,又落在我手心,是一枚调零的叶子。
不红,不黄,仍旧苍翠,可活不下去了。
我胸口一疼,拿着叶子的手情不自禁按住心脏,半葺半哑的往事,失了声息,失了魂魄,失了回忆。
我和容深温情的时光很少,他那么忙,常常忙得忘了回家,他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家,偶尔回去陪沈姿,我更 是失魂落魄。我怎么想得到他只路过我人生三年,它就像沙漏,不给我任何挽留的机会。
他是我的一场折子戏,一支江南小曲,一床温香软玉。
以及大梦一场。
美过,跌宕过,疯狂过,轰烈过,残忍收场,悲剧结束。
我僵硬迈出一只脚,踩在落叶纷纷的青石路,里面一童门被推开,保姆端着水盆走出,她如往常一样将水钹向 地面,在转身返回的雲那,她无意看见了我,她手里的木盆应声坠落,呆滞望了我许久,似乎有些不敢辨认,直到 我喊她,她听清是我的声音,眼睛忽然间红了大片。
“夫人,是您吗?”
我说是。
她捂着嘴哭出来,我站在原地等了片刻,她控制好情绪,用身前系着的围裙擦了擦脸,朝我小跑过来,她仔细端 详我的脸和身体,“夫人,您又梢瘦了很多。”
“前段日子闷热,吃不下。”
她哽咽问我回来还走吗。
我笑说走,一会儿就走。
她搀扶我进屋,挨着花圃的落地窗合拢,另一扇敞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