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爱,只是有违常识。蚕哪有自己爬上桑树的?
李明溪看出了他的疑惑,笑道:“我原只画了桑叶,不想过一夜就爬上蚕宝宝了。”
朱怀镜觉得这话极幽默,有又极机智,就说:“你也真牛气。再过几天,桑叶不叫蚕给吃掉了?你还是快捉了这蚕吧。我说你要真的成了大家,今天这话说不定会成典故了,就同什么画龙点睛一样。”
开了一会儿玩笑,朱怀镜说起在林子里见了一位用枯叶拼画的男生。怕李明溪讲他没见识,只是随便说了一下。李明溪说:“你一定是说向可夫。这是个怪才,我教过他。要说疯子,他才是个真正的疯子。你莫说枯叶,什么东西到了他的手里,他都可以让它变得灵光四射。只是不肯作画,总一天到晚在野地里跑。学校头儿不喜欢他,几次要开除他。”
李明溪问这画是他拿去裱,还是朱怀镜自己去裱。朱怀镜怕时间耽搁太久,就说我去找个地方算了。李明溪便拿了张报纸,将画稀里哗啦包了。朱怀镜看着李明溪动作毛毛草草,生怕把画弄坏了。天有些黑了,朱怀镜这才记起自己中饭都还没吃过,顿时饥肠辘辘的了。便邀了李明溪,到外面找了家店子,两人喝了几杯。
朱怀镜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香妹已上床睡了。朱怀镜有事不回来,从不同家里打招呼。这是他在县里工作就养成了的习惯,香妹早不把这当回事了。当初县里电话不怎么方便,他又是吃着早饭不知中饭在哪里吃的人,就索性叫家里人不要等他。这样他倒还自由些,少了许多拘束。
朱怀镜草草洗了一下,就来睡觉。香妹说:“今天怪不怪,总有电话打来,我一接,又不听人说话。”
朱怀镜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了,却说:“一定是谁打错电话了。这事常有。”他想下床去给玉琴挂个电话,香妹却在解他的衣扣了,便不好说什么了。
香妹伏过来枕着他的肩头,说:“你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