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忙是吗?要注意休息啊!”
“忙什么忙,不就是天天之这里会那里会吗?只是无聊,累到不怎么累。”朱怀镜敷衍道。
香妹说:“不累就好,我就怕你太累了。家里的事情我尽量让你少操心,这我做得到。可你在单位要是太忙了,我就帮不上了。要你自己注意调节才好。”
听香妹这么一说,朱怀镜真有些感动,禁不住吻了一下女人。香妹就伸出舌头热烈地响应了。两人越吻越动情,香妹的手在男人身上抚摸了起来。朱怀镜领会女人的意思,身子却软绵绵的起不来。香妹竟微微喘了起来,咬着男人的耳朵说:“怀镜,我们有几天没来了?你想吗?”朱怀镜脑子一团浆糊,想不起这几天是怎么浑浑噩噩过来的。嘴上却说着想。香妹就脱了下身。又要脱衣,朱怀镜就止住她,说衣就不脱了,天太冷了。女人就用脚去蹬男人的裤子。朱怀镜怕女人碰着下面软了吧唧的东西,弄得她扫兴,就说自己来。朱怀镜脱了裤子,搂起女人,说先让我们好好温存温存吧。香妹就甜甜地笑了起来。她懂得男人****是极讲究情趣的,一般都不是直奔主题,总是先要烘云托月,铺陈气氛。她也很醉心享受这全部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
朱怀镜把女人揽在怀里,吻一吻,又摩挲一下她的脸蛋。女人脸色桃红,眼神迷离。可今天朱怀镜在女人身上找不到那种山渺水淼的浪漫感觉。他便闭上眼睛去想那玉琴。一会儿闪入他脑海的又是陈雁。这两个女人的脸蛋在他的眼前不停地变幻着。可这也刺激不了他。他便想象是玉琴在同他拥抱,又尽量不想这是抱着陈雁。他想他是爱玉琴的。想着拥抱玉琴他心里就安慰些。可玉琴也不能让他挺起来。他便悬揣玉琴的****,冰肌如雪,柔滑如脂。可怎么也想象不真切,玉琴在他的怀里总是穿着呢外套。那呢外套的质的很好,柔软挺括,暗香袭人。
女人在轻声啊啊着。
朱怀镜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