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眼,不解地看向凤青,好一番冥思苦想之后,她眸色一亮,喜上眉梢:“青青,你是不是,”有点小害羞,捂脸,她细弱蚊蚋地问,“是不是吃醋了?”
她见过她杏花爹爹拈酸吃醋的时候,就是这副明明很生气又不撒气的样子。
凤青顿,良久:“……不是。”
扭开头,他不看她,露出的下颚轮廓精致极了,线条分明,刚好露出脖颈和微微烫红的耳尖。
就是!
哈哈哈,小别扭呢!
桃花提着长及曳地的大氅跑到凤青前头,倒退着回头看他,喜滋滋地笑着:“青青,你放心,我以后哪个都不抱,只抱你。”她郑重地补充,“满满都不抱!”
凤青微怔,许久默然之后:“……也不能随时随地地抱。”
他说了什么?
脱口便出了,着魔一样。
他垂眸,将满眼冉冉的火光敛下。
桃花不解:“为什么呀?”她想随时随地就抱啊。
“你父兄没告诉你?”凤青抬眼看她,竟似笑非笑,难得撷一抹玩味,“我是禽兽。”
“……”
说实话,还真说了,哥哥和爹爹都说凤凰是禽兽,好说歹说让她避着。
桃花窘窘有神,思前想后,便中庸了一下:“那我不随时随地抱,我偶尔抱。”
说着,她细嫩的小胳膊便挽住了凤青的手。
甜甜糯糯的娇憨,小姑娘手上体温微凉,像长了爪子的猫在抓心挠肺,疼也不是,痒也不是。
凤青微微失神着。
“青青。”桃花仰头看他。
凤青低眸:“嗯?”
桃花挠挠头,似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好像没有送过你鹿角。”
凤青微顿:“……送过。”
没有啊,她分明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