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
哦,蛇打三寸,杀人不见血,莫过于如此。
“桃花。”凤青突然喊。
桃花立正站好,抬头挺胸:“诶!”
总觉得青青表情好严肃,她好怕怕。
难得,他一副耳提面命的样子:“你是公主,且公母授受不亲,以后若是还有谁胆敢枉顾君臣之礼,你可以动粗。”思索片刻,凤青放软语气,“打不过便喊人。”
这是教她使用暴力?和娘亲的教学宗旨相悖呢。
嗯,青青生气了,因为荣树是他的死对头吗?
当然,她不算笨,知道凤青所说的公母授受不亲,亦知道君臣之礼,只不过……她试问:“朋友也不行吗?”
君子之交止于礼,桃花明白的,倘若是不熟悉的猫猫狗狗胡乱抱她,她肯定会咬回去的。
可荣树,是患难与共的战友啊,她就时常和小兔子满满‘搂搂抱抱’的,所以方才才没下嘴的。
凤青皱眉:“他不是。”
不是朋友。
那只鹿看她的眼神,灼热得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也就不谙世事的她,只看得到善意,未能窥得兽性。
桃花乖乖听着,似懂非懂。
凤青摸摸她的头,也不点破,哄她:“要听话。”
他一哄,她骨头就软了。
她笑:“好。”
凤青继续拉着她走,没几步,又顿住:“把披风脱了。”
“……额?”桃花茫然以顾。
凤青未言,解了她的披风带子,褪了下来,又将自己白色的狐皮大氅给她披上,戴好帽子,他揉了揉:“穿我的,我的暖。”
“哦。”
凤青捻了个妖决,他手里那件女子淡色的披风便化作了烟灰,落了一地灰白在雪地上。
嗷呜,她的貂皮呀。
桃花眨巴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