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女的逃脱,所以那公差一路追到南京。那夜追到在下住处附近失踪,公差曾率众各处搜索未获,因而怀疑在下窝藏,然后又掩护她逃离南京。”
公孙令沉吟一下道:“原来如此,难怪那公差一路紧追侯老弟不舍了。”
朝宗故意嗤之以鼻道:“他也真是死心眼儿,即使在下曾暗助那女逃犯,也绝不可能携之同行啊!”
公孙令道:“刚才那公差被小顺子点了穴道,昏倒在马蹄坡,如此一来,反而弄巧成拙,使侯老弟更难脱嫌了。”
朝宗心存侥幸道:“好在他不知道,在下是在公孙先生这里……”
公孙令轻叹道:“没有用,他已风闻今晨马蹄坡之事,只需一打听,即知老朽的住处。”
朝宗忧形于色道:“若让他找来,倒是替公孙先生找了麻烦,如何是好?”
公孙令淡然笑道:“老朽倒不怕麻烦,不过,侯老弟最好明告,是否与那女逃犯之事有关,也好让老朽心里有所准备,知道如何应付。”
朝宗慎重考虑之下,终于当机立断,坦然承认道:“实不相瞒,确有其事!”
公孙令又问道:“侯老弟与那女逃犯系旧识?”
侯朝宗道:“素不相识,他们兄妹二人逃亡多年,曾落草为寇,在下赴南京应考途中,尚被掳回山寨……”
公孙令诧异道:“既是流寇,又曾-持你们主仆,侯老弟为何助她?”
“公孙先生有所不知,在下与兴儿被押回山寨时,正值米脂流寇李自成,派人邀他们兄妹结拜为义兄,也就是山贼首领加入。他们以此次出山,始获悉新皇登基后,魏忠贤等乱臣贼子已死为由,决心洗手不干,因而发生了内讧,反目成仇。兄妹二人寡不敌众,被擒与在下关在一处。当夜咱们四人合力设法逃出,因此也算共过生死患难。”
公孙令点点头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