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今年的泰山大会,倒叫咱们龙须司的兄弟白准备了年把时间,唉,本司主当今年在泰山大会上扬威立功,看来一场美梦,不可能再做的了。”
另一位白面汉子笑道:“大哥现在还想参加泰山大会么?”
凶眼汉子习惯的一瞪眼道:“怎么不想,搞不好经过泰山大会时,露他两手!”
沉着汉子摇手道:“千万不可,大哥决不能违背教主的旨意,教主既已下令本教任何人不能参加泰山大会,谁要擅自参加,只怕教主怪罪下来……”
说到这里,想起教主种种严刑,胆寒的住口!
又一位矮小精壮的汉子直摇头道:“二哥说的是,咱们虽是教中正副司主,可决不能违背教主的旨意,本教刑罚的严厉,咱们不是不知,还是乖乖通知所有分布山东的教中弟子后,立即回转云南的是!”
这四位即是拜月教主胡莹属下龙须司庄正副司主,那凶眼汉子为正司主,名叫杨震,沉着汉子、白面汉子、矮小汉子皆副司主,名叫田长发、巫建海、卜树仁。
杨震武功极高却是浑人一个,能安稳的做个正司主全靠副司主田长发的扶助,致于巫建海、卜树仁两位武功、机智皆都平平,勉强坐上一把副司主的座位。
杨震不以为然道:“咱们一身武功不在中原泰山大会场上扬眉吐气一番,空自埋没在云南一隅。他奶奶的,我越想越觉委屈,今年不露他一手,再呆二十年后,颔下多了一大把白发,也就没出头了!”
田长发见大哥话中之意仍想到泰山大会上一显身手,心中十分着急,只怕将来教主责怪下来,自己这位副司主也遭了殃及鱼池之祸,劝道:“大哥,不是二弟小看你武功,依我之见现丑不如藏拙的好,因为…”
杨震粗脾气发起来,一点没遮拦,只见他一掌拍在木桌上,震得杯盘跳起老高,摔下时不是跌碎,便是跌翻。
田长发知道这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