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木桌,几把破椅,桌子上还有残剩的酒,酒菜。
酒保一进来慌忙收拾桌上的杯、碟,连连陪笑道:“爷们,坐,坐”
那四位汉子看看此等肮脏的地方,齐都皱起了眉头,凶眼汉子更是不悦的叫道:“他奶奶的,招呼咱们到这里来吃喝,你不要命嘛!”呛卿一声,拔出身后长剑,“飒”的砍掉木桌一角。
酒保吓的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叫道:“没……没办法,只……只有这一处……”
那沉着的汉子倒也讲理,笑道。
“大哥,将究着吧,咱们只要吃饱了好上路,别发了脾气,胃口不好。”
凶眼汉子嚼道:“二弟,这种肮脏地方,你还有胃口吃喝?”
沉着汉子笑了笑,指炕上一人道:“即然有人在这里吃得饱,睡得着,咱们马马虎虎算了,其实在云南有的客店还不如这个地方干净。”
炕上那人睡得沉熟。屋里这么大嚷大叫,也没把他吵醒,身体倾面向里,背对着木桌,自四位汉子进来到现在他的睡姿没动一动。
凶眼汉子觉得闹下去着实没意思,心想在这神地方出风头,白费力气,于是收回长剑,凶眼一看酒保道:“快拿上好的酒菜来,爷们觉得慢了一点,小心你的狗腿子!”
话明明说完了,后面又跟了句“他奶奶的”。
敢情他初到山东来,觉得山东人骂人每每带上“他奶奶的”
四字,颇有意思,骂起来蛮顺口的,于是每说一句话总忘不了那四字。
酒保如逢大敕,慌不迭的退走,没一会工夫,急急忙忙的端来上好的佳酿,整盘的卤菜。
凶眼汉子几杯酒下肚,顺了气,也不觉这地方脏啦,一筷子,一筷子的卤菜直往嘴里送,吃的津津有味。
吃到一半,凶眼汉子微有熏意的打开话匣子道:“他奶奶的,我就不懂,好端端的突然宣布不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