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司犯上了牛脾气,那一句“现丑不如藏拙”听得不入耳,但他为要达到断绝杨震擅自参加泰山大会的念头,故意神秘的道:“大哥,慢点生气,我问你一句:教主为什么突然宣布不参加今年的泰山大会么?”
这话题引起巫建海,卜树仁的兴趣,齐声问道:“为什么?”
杨震启唇正也要问“为什么”,却硬硬闭住不问,并且装作已知的味道。其实他粗人一个,这种教中秘密他哪里视察到,可又不能装示不知,否则巫建海,卜树仁两位一定笑话自己这位司主的消息不如一位副司主的灵。
田长发了解杨震明明粗人却硬要面子的臭脾气,却说道:“大哥当然也知这道理,三弟,四弟不知,我同他们说说。”
杨震嗯了一声道:“你向他们说吧,这等紧要的事也得让大家知道一点。”
“大家”两字可也把自己包括了上去。
田长发暗暗好笑了,正要启唇道出,侧眼看到炕上那人身体动了一动,立时嚅了一声,唤道:“酒保!”
酒保忙的跑进,问道:“爷们有何吩咐?”
眼光滴溜的转到桌上,“噢”的一呼,奔上前来,自动收拾起破碎的杯盘,脸上不敢挂一丝不快的神情,还带笑的说道:“立刻替爷们换上一桌。”
田长发一把抓着酒保后退的身子,酒保只觉肩上突然加个紧箍似的,痛的齿跳牙裂嘴,却不敢叫嚷出来。
田长发冷冷道:“炕上躺的何人?”
酒保轻呼道:“爷台放手,爷台放手。”
田长发手一松,酒保站不稳脚,冲向杨震怀里。
杨震坐着不动,任他冲来,这一来酒保可惨了,就像朝铁板上撞似的,撞得眼前火星四冒,人又反弹而出,跌到炕旁又一重撞。
两下一撞,手上捧的破杯盘跌的满地,混身筋骨翻了身,就此昏了过去。
田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