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一进来三五位,却也不好随便相惹的。
酒保说了半天,空不出一张整桌来,正急得满头是汗,那名凶眼汉子已等的不耐烦了,一脚踢在陈酒的酒缸上,发出振天价响的声音,差点没踢那土造的酒缸。
酒保惊吓得脸色苍白,忽然灵机一动,招手道:“你们请来内房。”
凶眼汉子一脚只是发作的前端,还没真正发作呢,这时听酒保招呼,哼了一声,喃喃骂道:“他奶奶的,就没一个长眼睛让位子的!”
仿佛他进来,就该有人让他位子,但他忘了这里可不是他横行的地面,谁认识他“吊眼白额”以及身后的三位兄弟。
凶眼汉子边向里行,凶睛边向四下旅客扫视,嘴里还骂个不休,骂这些不让位子没眼睛,端然稳坐的旅客。
这些旅客真够沉着,听他骂,有的冷笑,有的撤嘴,更有的理都不理,谈笑自若的饮酒,真没将他“吊睛白虎”的凶势看在限内。
凶眼汉子走到店中央突然停住了,他预备大闹一番,教旅客认识他“吊睛白虎”杨振的名头,可不是到地方没人让位的人物。
在他身后一位较沉着的兄弟,附上凶眼汉子耳朵道:“大哥,这里是泰山附近,咱们喝完酒吃完饭还有事办。”
凶眼汉子一听二弟的话,提醒自己泰山大会将届,各处群英会集,而此地离泰山不远,这些旅客保不准没有于会抢夺盟主的高人,此处不是自己撒野的地方。
凶眼汉子虽可自命不可一世,却着收了点,哼了哼,这三位兄弟随那酒保直向内房走去。
这内房与店面截然两分,大概是酒肆内酒保们住的地方,那位招呼客人的酒保没得办法,全将他们引进这间卧房当作酒店的套房。
卧房内一张大炕,占据整间房子的三分之二,上面铺黑秽油腻的棉被,教人见着忍不住产生想呕的感觉,另外三分之一的空地上摆着一张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