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举两得了:既写了信,又好象没有写信;既调了情,又没有损失什么。一根甘蔗两头甜世界上这样的好事也不多呀。」
然后拉着小刘儿的手表示感谢:
「谢谢你老朋友,谢谢你儿时的伙伴,你一下就帮我打通了一个世界。」
这时穿起中山装的小刘儿倒是居高临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是你现在还在错误之中呀!」
白石头还有些不服:「我都想通了,还有什么错误?」
小刘儿: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仍在那里想,于是就有了通或是不通;所以看着你现在想通了,其实还有更大的不通在后面等着呢;彻底弄通的方式只能是:你不但对事情不要想,对通和不通也不要想,才能一通百通呢。想什么呢?掀开你的盖头和兜肚,直接往里撒尿就完了。」
说完,又拍了拍白石头的头,扬长而去。白石头再一次恍然大悟。这次他才算一通百通,于是一个人在那里摇晃脑地说:
「通,通。」但正因为他一下彻底通了,接着不用小刘儿再给他指点什么了,于是就对小刘儿刚才的居高临下有些不满,对着小刘儿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接着还对小刘儿进行了一番指责──甚至脏字都出来了,他是刚刚给女兔唇写过信的人呀──所用的手法也像对信的想通没想通一样,并没的一下子出类拔萃地从众人之中超拔出来,仍是像常人对别人的指责一样,一下脱离目前的事实,钻到过去的某一段对他有利而对别人不利的特定时光。他啐了一口唾沫说:
「瞎xx巴张狂什么?1969年那年我都变声了,而你的嗓子不还像一只小公鸡吗?我都和吕桂花亲嘴了,你不还在窗户外面干着急吗?」
云云。于是这信也就顺利地到达了巴黎。于是就有了以后白石头和女兔唇一而再和再而三的通信。──但是,不管白石头怎么认为,单从本卷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