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如同监视般的盯视下,还是一脸嫌弃地皱着眉头咕咚喝掉一碗。
口再度甘苦泛滥,她将碗拿开,五官都紧紧皱成了一团,有些可怜巴巴道:“天风大人,有蜜饯漱口吗?”
“我去请示一下主子。”
沈碧月:“……”
她盯着天风离开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吃个蜜饯还要请示豫王?这么说来是不是连她个茅厕都得经过那位殿下的允许?
没一会儿,天风回来了。
“主子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还请沈姑娘多吃些苦,才能早日药到病除。”
沈碧月:“……”
“沈姑娘若有事要吩咐,拍床即刻,王府的侍卫在门外守着。”
沈碧月冷眼瞧他,“你只负责看我喝药?”
天风点头,拿过空碗转身出去了,顺便带门。
蜜饯不给吃,叫人还得拍床,当她是哪个乡下来的村姑野妇吗,虽然她长年都住在偏僻的乡下外庄,只能勉强算是个被遗弃到乡野的大家闺秀。
沈碧月有些气闷,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紧闭的窗边,漆黑的夜色透过窗纸模糊地充盈整个房间,外头很安静,只有打更的声音不知从哪条街模模糊糊地传来,听不太清楚。
她伸手想去推门,触手硬实,推不开,霎时抿紧了唇,转身回了床,盖被子睡闷头觉。
门窗紧闭,门外还有人看守,摆明了将她囚禁起来,只是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若是在保州最好,她能寻机与孟家人取得联系,潜逃回永安。
喝完药后总是爱犯困,沈碧月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天风进来送药,一日三次,每次都在吃过饭菜后送来,药味熏得她连吃饭的欲望都减轻了好几份。
本想见见邵衍,可天风说他正忙,想从天风身下手,偏偏他又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嘴紧得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