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莽撞些,此次恐是受了歹徒们的挑拨,得罪了两位,改天定由在下,请客陪话。”
说罢,又连连拱手不迭。
施鸣珂听得虬髯大汉说到双义镖局四字,心中一动,忙唤宇文杰道:“杰弟弟!算啦!放手让他们走吧!”
宇文杰将手一松,那小霸王单天庆,即感全身如释重负,痛苦若失,满面惭愧地,随着冒谦,向两人一拱手,拾起地下兵刃下楼而去。
两人经此一闹,已无心再吃,遂付罢酒资,也双双离去。施鸣珂准备再买一马,以便上路好用。
“鸣哥哥,你还买什么马呢!”宇文杰即拦着说道:“就骑我那黑马走吧!又快,又稳,多好。”
“你正闯荡江湖,怎能少得这马。”施鸣珂摇首说道:“我不能要它。”
“我那马,现也没用。”宇文杰道:“你忘了,我明天去武昌,是坐船嘛!”
施鸣珂暗忖:“那马的脚程快,早点赶回家去也好。”因此,也就不再推辞,这一天两人逛得很高兴,傍晚时,才回转客栈。
两人坐在灯前,施鸣珂握着宇文杰左手,从自己手指上退下一枝“血玉戒子”,套在宇文杰的左手无名指上,说道:“这戒子,是我最心爱之物,若在太阳底下一照,可隐现龙纹,并据说有避邪功用,杰弟弟,你就戴着做个纪念吧!”
宇文杰就手指上一看,果然玲珑可爱,其色彩,竟与自己的那对“血结玉鸳鸯”,差不多,忙喜得道谢收下。
次日-早,两人收拾停当,取过包裹,马匹,离开客栈,向东行进,宇文杰牵着马匹,坚要伴送哥哥-程,施鸣珂也只得由他。
两人并肩来到郊外,都是怀着满腹心事,又苦于无话可说,半晌,宇文杰才慢吞吞地,嗫嚅说道:“鸣哥哥!你这次回家去,我所不放心的,就是你个人在路上,若遇上了,像那些什么崂山二圣,或小霸王一样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