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想要你作我的妹夫啊。”
“鸣哥哥!我去扬州,是一定去的,能在元宵前赶到,也说不定。”
宇文杰又低声嗫嚅着,说道:“可是,我并不想干那什么打擂招亲的事,只是来找你便了。”
“得啦!得啦!弟弟,找我就成。”施鸣珂说着,就打开桌上包裹,取出一个牛皮小匣,由匣中取出一叠银票,向宇文杰手里一塞,说道:
“这是京里晋泰钱庄的银票,里面有当纹银五十两一张的十张,十两一张的五十张,随处都可兑换,你带着到外面花,方便些。”
宇文杰摆手推辞道:“鸣哥哥!我身上虽没有什么钱,但也要不着这许多钱!”
“傻子!”施鸣珂笑道:“日子长得很,留着慢慢地花呀!”
当晚无话,次日两人,因分袂在即,都有点闷闷不乐。
还是施鸣珂镇静得多,一心想要逗起宇文杰的高兴,提议去逛隆中,看看那三顾茅庐的遗迹。
宇文杰也不答话,只懒洋洋地应好。
两人默默地上了会宾楼,草草点了几道酒菜,默默饮用着。
离愁笼罩着两人心田……
“大哥!就是这个小子!”
宇文杰的恍惚心灵方被这声大喝震醒,突觉寒风袭向“命门穴”,他的右掌迎向来敌,劈了一股暗劲,身子随即跟上!
“哎哟!”
宇文杰扣住一位黑面大汉颈部大穴道:“哟!又是你,敢情是另外找了一个帮手,前来讨回公道啦!”
宇文杰向另一位虬髯大汉问:“你是他一路的。”
虬髯大汉道:“不是。”
又问:“那么?你是他约来打架的!”
“这个,也不是。”虬髯大汉满面堆笑,说道:“在下冒谦,是此地双义镖局的镖头,这位兄弟,姓单,名天庆,确是条好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