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金家寨,看看我弟弟后,再赶回家去,是以,我心里急得很呀!”
“这样说!你是一定要走啦?”宇文杰苦着脸问。
“走,是一定要走哪!不过,哎!却有很多不放心你的地方。”
施鸣珂双靥一整,才又沉声说道:“现在江湖上,人心险恶,诡谲万端,你的武功虽好,惜人太年轻,毫无阅历经验,极易受人愚弄。今后只要你,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杰弟弟,小心才能走天下!再者,我走后,就没有人来照顾你的衣食冷暖了,这些,要你自己当心才好。至于你,这次到武昌去的目的是什么?始终不肯告诉我,想来,定是件重要的大事,只盼你将这件大事一了,不要再挟技闯闹江湖啦,可到我家,随我长住,想我爹爹妈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这席话正有如磁铁相感,引动了宇文杰胸中潜伏已久的心事,只见他,早已双臂一抱,伏案痛哭起来了。
自己也就不由地眼圈双红,泪如抛豆。
良久,良久,宇文杰才停止了哭泣,可是,他的咽喉却仍连带着双肩,还恁自抽搐个不住。
“好啦,好啦,杰弟弟,不要哭啦!我还有件要紧的事,几乎忘记告诉你哪!”施鸣珂摇着宇文杰的肩头。
宇文杰又是一惊,抬起头来,听她说道:“我有个妹妹,年纪虽比你大点,但长得很美,现奉爹爹之命,明年正月十五日,在扬州南关外,摆擂招亲,杰弟弟!你到我家去时,千万要在明年元宵节前赶到才好。”
“打擂我懂。”宇文杰又疑问道:“招亲,又是什么一回事呀?”
“你真傻!”施鸣珂闭嘴一笑,说道:“打擂招亲,就是男女双方两人比武,谁将我妹妹打输了,我爹爹就将妹妹给谁做老婆。”
宇文杰还恁自不解,说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傻瓜!”施鸣珂用手指着宇文杰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