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友三听得一怔,领首道:“老弟见询,老朽不敢隐瞒,敝堡书信往返,确是由信鸽传递。”
韩少山一拍手掌,笑道:“那就不会错了。”
严友三惊疑的道:“韩老弟忽然问到敝堡信鸽,不知究有何事?”
韩少山慢条斯理的道:“晚生一向习惯早起,每日黎明都要散上一回步,再行漱洗,今晨一早,天色刚明,晚生正在店门前散步之际,忽见一头灰鸽,从头上飞过,掉下一个小小竹筒,正是信鸽传递的信件,晚生从它飞起方向推测,极可能就是客店后院,敢情是贵堡的飞鸽无疑。”
严友三奇道:“敝堡今晨并无书信。”
韩少山接道:“晚生怕是贵堡之物,已经把它带来了,老丈请一看便知。”
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小竹筒,递了过去。
严友三神色微变,问道:“老弟看过确是敝堡的书信么?”
韩少山道:“贵堡机密信件,晚生不敢擅拆。”
严友三从韩少山手中,接过竹筒,看了一眼,微微摇头道:“这不是敝堡之物。”
韩少山笑道。“鸽从后院飞起,虽非贵堡之物,也可能和贵堡有关,老丈看看何妨?”
红脸判官严友三目中寒星飞晃,颔首道:“老弟说的极是。”
两指微一用力,捏碎竹简,取出一个小小纸卷,打开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
原来纸卷上写的,竟是昨晚的详细经过,无疑,这是给五门风江南总分坛的一份报告,底下并没具名,只划了一个记号,但字迹秀丽,一看就知是出于女子手笔。
红脸判官严友三手上拿着纸卷,只是沉吟不语。
韩少山道:“老丈,这信上写的什么?”
严友三随手把纸卷递了过去,说道:“老弟请看。”
韩少山接过纸卷,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抬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