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的是老丈昨晚经过详情,那是老丈发给贵堡的书信了?差幸给晚生拾来,老丈只要再放一头信鸽就好,若是给旁人拾了去,或者半途中失落,贵堡就收不到了。”
严友三道:“老弟不是江湖上人,不知江湖上事,这是一份给五凤门江南总分坛的报告。”
韩少山讶然道:“老丈何以要把昨晚经过告诉贼党?哈哈,晚生明白了,老丈这是存心要气气他们!”
严友三说道:“这纸条并不是老朽写的,是贼党奸细给他们主子的报告。”
韩少山点点头道:“是了,贼党本来派出了一个晚生的同宗,准备接替老丈,走马上任,结果他们阴谋并未得逞,这奸细听到了内情,利用信鸽,飞报贼党,但却阴错阳差,恰巧会在店门口失落,给晚生拾来。”
口气一顿,接着“啊”了一声,吃惊道:“如此说来,这店里一定潜伏了贼党的奸细!”
严秀侠道:“二叔,看来咱们昨晚说的话,都给贼党听去了。”
严友三似是在思索什么,没有作声。
韩少山重又打纸卷,看了一眼,摇头晃脑地说道:“若从笔迹看来,倒像是女子写的,莫非这奸细会是女的不成?
秦素珍一直坐在边上,没有作声,这时忽然接口说道:“韩相公说对了。”
韩少山奇道:“秦姑娘知道奸细是谁么?”
秦素珍嫣然一笑道:“我自然知道。”
韩少山惊奇的道:“原来秦姑娘早就发现了!”
严友三面情凝重,目注秦姑娘问道:“贤侄女,你说这奸细会是什么人?”
秦素珍格的娇笑一声,应道:“我!”
严友三勃然变色道:“贤侄女,你……”
秦素珍语声一寒,道:“严大侠,你当我真是秦素珍么?”
严友三目射神芒,点头说道:“老夫早该想到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