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回,三元楼送来酒席,两名伙计摆好碗筷,就陆续上菜。
严友三起身肃客,四人分宾主入席。
严秀侠取起酒壶,替大家面前斟满了酒。
严友三举杯笑道:“来,来,韩老弟,咱们一见如故,老朽先敬你一杯。”
韩少山慌忙起立,说道:“不敢,老丈是武林中的老英雄,晚生该先敬老丈才是。”
两人各自干了一杯。
秦素珍盈盈站起,从严秀侠手中取过酒壶,给韩少山面前斟酒。
韩少山慌忙拱手道:“秦姑娘,这个在下如何敢当?”
案素珍婿然一笑道:“我要敬韩相公一杯。”举杯就在唇,轻轻喝了一口。
韩少山惶然地说道:“姑娘出身武林家,巾帼女杰,在下理该先敬姑娘。”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个杯底朝天。
秦素珍俏目之中,闪过一丝异采,接着又替严友三斟满了酒,娇声道:“严伯伯,侄女敬你老一杯。”
严友三拂髯笑道:“贤侄女,咱们自己人,不用客气了。”
秦素珍眨眨星目,说道:“这是侄女一点敬意嘛。”
严友三呵呵一笑,点头道:“好,好。”举杯就唇,一饮而尽。
秦素珍接着又敬了严秀侠一杯,才行坐下。这一顿酒,杯箸交错,谈笑风生,宾主间显得非常融合。
酒席半酣,韩少山好像想起什么事来,口中忽然啊了一声,放下酒杯,仰目朝严友三道:“该死,该死,有一件事,晚生差点忘了。”
严友三心中一动,举杯问道:“韩老弟有何见教?”
韩少山道:“晚生今晨一早,无意中拾到了一件东西……”
严友三道:“不知韩老弟拾到了什么?”
韩少山微微一笑道:“晚生先要请教一事,贵堡传递书信,不知是否使用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