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厨房准备酒饭去了,但我刚走到厨房门口,便听老爷与那渔人争吵起来……”
管云彤忽然心中一动,接口问道:“老爷与那渔人为了什么事争吵,你听清楚了吗?”
范刚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虽然是在争吵,声音却是很低,为了什么事情,我也弄不清,不过那渔人最后说的几句气话,我倒是听的清清楚楚。”
玄装少女急急地问道:“那渔人怎么说的?快讲出来听听!”
范刚略一沉吟,答道:“那渔人说:‘你以为不同我去舍命一拼,人家就不会派人来找你么?保险不出一月,人家便要找上门来,到时候只怕你连这点窝子也保不了!’讲完之后,还冷笑了几声!”
玄装少女又问道:“那么以后呢?”
范刚方要答话,管云彤却插言问道:“你听老爷叫过那渔人的名字没有?”
范刚道:“没有!”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纸信套,递给玄装少女,又道:“后来老爷便把我叫去,吩咐我等小姐回来之后,把这信给小姐,便一言不发地匆匆跟那渔人走了!”
玄装少女接过信拆开一看,神色陡然激变,等到看完之后,不禁热泪夺眶,“哇”的一声,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管云彤在她诉信之时,就已敏感地想到信上留言,关系可能很大,因为如是不大紧要之事,只须吩咐别人,转告她就可以了,用不着这么郑重其事。但因这信是她师父留给她的,自己实不便过目瞧看,可是眼下见她一看信就眼泪汪汪地哭起来,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伸手拿过信来,只见上面写的是:
云儿:眼下小南海中,正值多事之秋,株守家园,不可妄动。此行后果难料,归期不卜,若时后两月不能回来,可去找你管叔叔,他自会善待于你。
管云彤匆匆看过信上留言以后,心头如压铅块一样,沉重异常,他想不出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