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位身著渔装的武林高人;只不知是不是他?”
管云彤道:“你可是说的沧海笠翁吗?……”
忽然摇了摇头,接道:“据我所知,沧海笠翁虽是正人侠士,但却与你师父素无往来,而且他却不用篙桨,只凭一顶随带雨笠操舟,手法也与适才所见渔装老者不同,是以我想绝不是他。
玄装少女听他这么一说,脑际掠起的一丝线索又已落空,不禁心焦气急,怅然若失……
突然间“吱喳”一声,抬头看去,只见一只低飞的乌鸦,振翼东去,她望著掠空而过的飞鸦,心中忽然泛起一份不祥的预感,不自觉地说道:“管叔叔,您看我师父会发生危险吗?”
管云彤似也被这声鸦叫,撩的兴起一层戚然之感,但眼角一瞥玄装少女的满面愁容,不由眉头微皱,赶忙朗然一笑道:“云姑娘,你这真是杞人忧天了!以你师父之能,除了叔叔我手中银箫,尚可勉强接他三招两式外,放眼当今武林,谁还有……”
一语未了之际,忽闻门声呀然,转眼望去,庄门已然大开,随着走出一个佣人模样的中年汉子,带着一脸沉重神色,疾步向二人走来,边走边自向管云彤道:“管二爷,要是您早来一会,老爷就不会被那老渔人强着弄走了!”
原来管云彤称她师父叫大哥,是以她家下人以管二爷呼之。
这时二人距庄门不过四五丈远近,中年汉子话声一落,人巴停身在两人前面五尺之处。
玄装少女本就为她师父匆匆出走而心头不安,现下再经中年汉子神情凝重的这么一说,更自感到事态严重,芳心大急,当下不待管云彤说话,抢先问道:“范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师父是被人强走的吗?”
被称范刚的中年汉子道:“小姐刚出门不久,家里便突然来了个从来没见过的老年渔人,老爷初见那渔人倒是很高兴。我以为是老爷多年不见的朋友,给他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