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不肯再喝,却怎么办?”
韩东沧道:‘如果他一定不肯再喝,你就设法把他那两柄钢拐偷出来,也算你成了大功。”
鹊儿沉吟片刻,又道:“婢子办到了这件事,两位堂主是不是立刻给婢子解开穴道呢?”
韩东沧不耐道;“那是自然的了,时间促迫,别多说闲话,现在你就快些去吧!”
鹊儿有心拖延时间,只盼桑琼能快些赶回来,刚举步又迟疑地停了下来,低声道:“二位堂主最好别靠得太近,他双眼虽瞎,两耳却特别灵敏……”
韩东沧挥手道:“咱们自会小心,快去!”
鹊儿走了几步,忽又故作失措,向衣袖中掏摸道:“呀!药丸到哪里去了?”
韩东沧脸色一沉,低喝道:“丫头在捣什么鬼,老大再给她一粒!”
鹊儿趁低头旋身的刹那,眼角飞快地向小镇张望,可是,只见满天大雪未停,却不见桑琼的人影。
心里不禁一阵失望,信口道:“啊!找着了,原来掉在袖角边上,二位堂主请听候消息,婢子去了。”
跨进庙门,螓首一低,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神殿上,耶律翰早已酩酊大醉,血泪俱尽,犹自痛饮不已,地上酒汁残肴狼藉,罐内还有少量余酒。
鹊儿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回殿上,扭头一望,庙门外四只阴森森的眼睛,正炯炯相视着自己。
矮叟韩东沧甚至露出半个身子,不住比着手势,催促她早些下毒。
鹊儿点点头,挨近耶律翰身边,低叫道:“宫主!宫主!”
耶律翰木然如痴,漫声应道:“晤”
鹊儿心里一酸,含泪道:“宫主,您老人家醉了吗?”
耶律翰怔怔地道:“什么?谁醉了?你说谁醉了?”一探手,又抓起地上酒罐,仰头欲喝。
鹊儿连忙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