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知万难幸免,心念疾转,终于顺从地点了点头。
李道元得意地举手一抹脸皮,揭下人皮面具,阴恻恻低喝道:“丫头,认得咱们吧?”
鹊儿扬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骇然道:“啊!原来是韩堂主!”敢情那假冒“酒痴”
李道元的,竟是矮叟韩东沧;另一个伪扮“天池毒龙”萧伯庭的高瘦个儿,却是枯叟韩东海。
韩东沧傲然笑道:“桑琼小辈仗着易容之术,混人阿儿汗宫,骗得咱们好苦,难道天下只有他会易容?这次咱们也叫他尝尝被人骗的滋味!”
枯叟韩东海含恨骂道:“你这丫头叛宫逃走,罪犹可赦,则才不该多嘴败坏老夫兄弟妙计,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矮叟韩东沧又接道:“不过,咱们兄弟素来宽大为怀,不念旧恶,你若愿意带罪立功,照咱们的吩咐去做,事成之后,咱们保证不追究你的叛宫大罪,并且还有重赏,你看如何?”
鹊儿藉他们说话这段时间,极力压抑内腑伤势,闻言仰起头来,感激地道:“婢子年幼无知,被人胁迫出走,实非自愿,只求两位堂主开恩,婢子宁愿带罪立功。”
韩东沧道:“你可别想诳诈脱身,老实告诉你,今后你生死全在咱们掌握中,二罪俱发时,那惨刑很不好受!”
鹊儿连忙点头道:“婢子决不敢再有异心。”
韩东沧运指连点她胸腹三处大穴,然后松手道:“现在你的经脉已被制住,真气不能凝聚,谅你无法逃走,咱们都在旧庙外监视你,随时可取你性命,即使咱们不动手,半个时辰后,你也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希望你放明白些。”
鹊儿缓缓站起身来,垂手道:“堂主要婢子去做什么?”
韩东沧沉声道:“你只须回到神殿上,把刚才那粒药丸放入酒中,劝耶律翰喝下去,大功就告成了。”
鹊儿道:“他已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