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郝金堂道:“或许咱们就是被常洛坑了。”
郭长风道:“不会的,他要坑咱们,更不会毫无动静。且耐心再等一天,入夜以后仍旧没有消息,咱们再商议对策。”
郝金堂道:“等到入夜以后,咱们索性攀上堡门,把守卫的武土杀了,劈开机关枢钮,放落吊桥。”
郭长风摇头道:“这不是上策,即使能放落吊桥,也难免引起一场血战,那时候腹背受敌,反为不妙。”
郝金堂道:“除此之外,我看是别无善策了。”
郭长风沉吟了一下,道:“先等等再说吧,这是一次比赛耐力的决斗,谁耐得久,谁就是赢家……”
正说着,忽然一声号角,由对崖传送过来。
两人忙探头望去,只见外堡旗杆上,飞快地升起一面三角形的红色旗号。
郭长风大喜道:“如何?咱们终于赢了!”
郝金堂紧张起来,急道:“现在是白天,吊桥纵然放落,咱们怎么过去?”
郭长风道:“不要性急,咱们先将人质绑在背上,等吊桥开始放落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过桥的方法。”
郝金堂点点头,连忙解下布带,把罗老夫子紧紧绑在背上。
郭长风也背起林元晖,又将长剑交还郝金堂,却留下了暗器镖囊。
刚结扎妥当,内堡旗杆顶也升起一面红色号旗,机关响动,吊桥已开始缓援向下放落。
这时恰值正午,红日当空,万里无云,两岸之间的情景,都清晰可见。
内堡堡门启开,秦天祥疾服佩剑,伫立门前,里面是应长老和双飞剑常洛分立左右。
再往内看,则是一列列全身劲装的武士,每列约十人,共达十余列之多。
这百余武士,几乎是全部内堡武土的总数,如今都齐集在堡门一处。
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