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们虽然刀出鞘,弓上弦,严阵以待,如临大敌,却人人面向内堡,背对着堡门。
连秦天祥师徒和应长老也不例外,俱是脸朝堡内,背部朝着吊桥。
显然,秦天详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下令放落吊桥,但为了防范郭长风临机突围,因此调集全堡武土,围护堡门,准备随时拦截郭长风。
他当然万万也想不到,郭长风早在六天前,就已经偷偷出门了。
郝金堂看见这番布置,不禁大感欣喜,奋然道:“吊桥一放妥,咱们就冲过去吧?”
郭长风却道:“不行,决不硬冲,咱们必须先由桥底攀行一些距离,至少要到接近桥中心时,才能发动。”
郝金堂道:“你是说,背上背着一个人,由桥梁下面反仰着攀行?”
郭长风道:“正是。”
郝金堂冷笑道:“那真叫‘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现成的桥不走,去费那种工夫?”
郭长风道:“你只看见秦天祥正全神注意堡内,便以为可以趁机一冲而过,却没想到由桥这一端到那一端,决非瞬间能够飞越,只要咱们一现身,立刻会被发觉,那时候,秦天祥转身相向,铁门神徐奎堵住去路,准弄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郝金堂道:“我以为,硬冲即使冒险,总比由桥下反攀省力气,咱们还要应付徐奎和几十名外堡武士,何必拿力气用在爬桥架子上?”
郭长风道:“其中理由,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反正你照我的话去做,决不会错就是了。”
郝金堂摇头道:“你愿意爬架尽管去爬,我可要由桥上走,咱们各用各的方法,看是谁先到桥头……”
郭长风沉声道:“不行,你必须照我的话做,否则,我宁可先杀了你!”
郝金堂斜目而笑,道:“是吗?你以为郝某是听命于人的仆奴……”
语未毕,身形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