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纵或没有林元晖,也休想我会分一点食物给你,我要亲眼看你被活活饿死!”
郭长风晒道:“我若指望你分给我食物救命,那才真会被活活饿死哩!你瞧,这是什么?”
探手从麻袋中取出一个大包,打开来,里面不仅有整只的烧鸡,成块的肉脯,雪白的馒头,还有一大壶美酒。
郝金堂又气、又恨、又惊,脸色铁青,再也说不出话来。
郭长风笑着道:“老当家请想想看,我费尽心机要使红石堡断粮,自己岂能不预先准备食物?这包东西,四个人若省些吃,足够维持五六天,如果老当家和罗老夫子不算在内,则可吃上十天半月,有了这段时间,红石堡的吊桥,应该已经放落了。”
微顿,又接着道:“不过,你虽不仁,我却不愿无义,只要老当家不再坚持索取香罗带,我仍然欢迎二位同来分享,老当家意下如何?”
郝金堂气焰尽失,低头无语。
他已经处处落在下风,事事被对方抢着先机,除了“低头”,还能再说什么……
有酒有莱,时间就容易打发了。
吊桥下虽然不是舒适的居所,好在风景绝佳,临崖远眺,极目皆是奇景,倒也令人心胸开阔,尘虑淡泊。
第一天在平静中度过,红石堡除了频频以旗号通讯外,并没进一步行动。
第二天,旗号通讯渐渐疏少,吊桥仍然屹立如故。
从第三天起,两堡之间连通讯也完全停止了。
第四天,第五天……直到第六天,吊桥毫无放落迹象,食物却已告紧。
郭长风不禁焦急起来,喃喃道:“这就奇了,难道秦天祥在吃人肉过日子?”
郝金堂道:“依我看,事情一定有意外变化,咱们不能傻等,得另作打算才行了。”
郭长风道:“若有变化,常洛该会设法来通知我们,怎会一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