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同党不同党话呢?”安元志着李延峰笑道:“李大人,这可是你好机会,平叛有功之后,将来你江南一定是前程似锦。”
安元志不了解李延峰这个人,他只是听安泉这了一句,这个人虽然手上有兵,但淮州一直就是个受气角色。试探过这个人爱财之后,安元志就没什么话不敢跟李延峰说了,这人只要贪,那面对对他有好处,还不会要了他命事,便一定会去做。
李延峰把安元志话想了想,说:“五少爷,大将军何时能到?”
“这个我不能说,”安元志说:“不过李大人功劳,我一定会跟大将军说。”
“那现这里要怎么办?”
“把王府里还没走人,都抓起来吧,”安元志说。
李延峰说:“那要关哪里?”
“你守备司关不下?”
“这么多人,一起关到守备司去?”
安元志说:“这会儿人应该走得也差不多了吧?”
“五少爷,家奴不能离府啊,”李延峰小声跟安元志道:“走了那些人,要是奴,后还是得抓回来啊。”
安元志这才想起来,家奴不能私逃这回事,“那就府里找块地方,把这些人都起来,他们也算是皇家奴才,由官府再次发卖好了。”
“那这孩子?”李延峰又一指被安元志交到了手下手里孩子。
“这个我先养着,我姐夫怎么说吧,他多半不是吉王子,可也难说。”
李延峰说:“五少爷这是何意?”
“万一林氏那个犯妇给孩子下药,她就是想引我这么想呢?”安元志说:“放跑了吉王子罪,我也担不起啊。”
李延峰又打量了安元志一眼,笑道:“五少爷深思熟虑,下佩服。”
“行了,别说这种客套话了,你命你人赶紧干活吧,”安元志嘴角往上扬了扬,说道:“干完了活,我们才能好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