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王府啊。”
李延峰忙就命人去办差。
等淮州守备军把兴王府人都清干净了,已经是这天黄昏事了。
安元志啃了两个馒头当晚饭,心里还惦记着兴王府里钱财,放他面前菜,安元志是一点也没动。
袁义嘴上贴了两片胡子,脸上也简单易容了一下,坐安元志身旁喝着江南贡菊茶,“你也不差这些钱,”安元志心不蔫样子,袁义就说:“你犯得着这样吗?”
“我自己是不缺钱啊,”安元志说:“可是我想了一下,我们后面要用钱地方太多了,我不多弄点钱不行。”
“所以你就抢?”
“反正这钱交到国库也得被人吞了,我为什么不抢?”安元志理直气壮道:“光一个卫**,就把这我姐跟我姐夫这些年家当都赔进去了,这后面日子还长着呢。”
袁义刚要开口再说安元志几句,侧耳往外面听了听,说:“府外怎么有颂经声音?有人给兴王一家作法事了?”
安元志跳起来就往屋外跑。
袁义说:“你要干什么啊?”
“我都说了兴王可能是白笑野同党,再让人给他作法事,这不是我自己打自己脸吗?”安元志说着就往外走,嘴里骂骂咧咧。
袁义忙跟了安元志身后。
兴王府外,有淮州守备军守着,但热闹老百姓还是不少。
安元志从府门里出来,就见几个僧尼坐府外空地上敲着木鱼念经,后面还站着不少人举着招魂幡。
“这是怎么回事?”安元志站台阶上大声问道。
一个穿着儒衫老者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冲安元志躬身一礼道:“下等是给吉王妃作法事来了。”
安元志指着这帮人,就想下令将这帮人全都赶走。
袁义却这时开口道:“你们是犯妇林氏什么人?”
“下等是符乡林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