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诸位大人离府。”
李廷峰话音还没落,就有官员骂上了,把李延峰骂了个狗血淋头。
“动手啊,”安元志跟淮州城守军们道:“不过一群生,你们还拿他们没办法?”
“安元志!”
安元志抬手就将这个直呼他姓名官员扇到了地上,道:“你们想干什么?怕我们搜府,这是做贼心虚了?”
安元志这一动手,把淮州官员们给震住了,读人就怕武人动手。
李延峰趁机冲自己手下们打了一个眼色。
守军们一拥而上,将这帮子官员着像请,其实是赶出了兴王府。
“少爷,这个怎么办?”被安元志下令抓起来官员,还被双手反扭地站那里呢。
“杀了,把人头挂王府大门口去,”安元志说了一句。
这官员一听安元志这话,当下就拼命地挣扎了起来,随即身下就多了一滩水。
“少爷,这人吓尿了!”
李延峰把头扭到了一旁,不忍心了。
安元志走到了这人跟前,把这人嘴里布团子拿开,说:“这么怕死?刚才我怎么你是誓死要护卫兴王爷样子呢?”
这位官员嘴巴没东西堵着了,可是惊吓之下,还是说不出话来。
“李大人,”安元志回头跟李延峰说:“这个人也可能是白笑野同党,你守备司有关人地方吗?”
李延峰点了点头,说:“五少爷不杀他了?”
安元志笑嘻嘻地走回到了李延峰跟前,说:“我又不是滥杀无辜人,先关起来吧,等我姐夫来了再说。”
李延峰马上就道:“大将军也要来淮州?”
“是啊,”安元志说:“跑了一个王妃,我们能不追过来吗?”
“那这,”李延峰说:“五少爷是真认为兴王爷是白笑野同党?”
“人都死了,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