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已懒坐于地,猛擦汗水:“要命,爷爷你真会整人。”
郝大也一屁股坐在他身旁,大气直喘:“你没看爷爷也好不到哪儿去,算是平分秋色。”
郝宝白眼道:“可是我忍受死亡压力。”晃着宝刃,很是不甘心。
郝大轻笑道:“好心会有代价的,像花姑娘这么好的女孩,你打着灯笼走遍天下都找不着。”
郝贝不禁窃笑。
郝宝瞪眼:“你还糗我?”
郝大频频笑意:“爷爷是说她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这种女人并不多,至于美丑,看开点不就行了?”
郝宝本想唠叨两句,但想及花姑娘实在可怜,也不再谈论美丑之事,看着宝刃从谈红渐渐转白,问道:“这样吸,有效吗?”
郝大道:“长时间,爷爷不敢保证,但短时间内,她的病该不会再复发,等她身体较好些,多吸几次,也许会治好她的病。”
郝贝问道:“她体内还有毒?会不会再蔓延?”
郝大道:“这是一定的,只要毒性不去,愈久愈严重,花姑娘不就是如此病倒的?”
郝贝同情地往花姑娘瞧去,她似乎安详多了,心中也感到一丝宽慰,终于暂时替她解除痛苦。
梁小福自觉得似乎等了很久,不见花姑娘醒来,乃急问道:“大爷爷,花姊姊为何还没醒过来?”
郝大爽声回答:“她在睡觉,你如果要她醒,给她一巴掌就行了。”
梁小福赶忙收起双手:“我还是等花姊姊睡醒再说。”
郝大及宝贝兄弟为之一笑。三人也找了清水擦洗一番,郝宝但觉得花姑娘也是满身汗水,遂要梁小福帮她擦拭,梁小福正找不出如何尽尽爱护花姑娘之情,接过面巾、水盆,可擦得小心翼翼,像在绣花一样。
郝宝想笑:“你这样擦,要擦到明天,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