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跳出胸脯似地,花姑娘不但觉得全身像烫针在刺,整个人像要爆烈开来,却又埋于烈热火山底洞中而炸不开。
药物已化开,可见及血液较为殷红,郝大再次冲推真气,只见血液全往脑部冲去,花姑娘终于受不了而昏厥。
郝宝顿感爷爷那股强大力量涌向刃锋,也得运功稳住,只见得晶白刀身渐渐化为淡红,此红痕似也在运行,淡淡可见从左边上升而右边下降。
郝大目光一亮,心知宝刃有所生效,乃更加劲道推运血液,花姑娘虽然昏愚,仍可见及身躯不停抽搐。
粱小福看得直害伯,心头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生病,实在太痛苦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姑娘脸色转为谈红,已较为好看,郝大趁机张开她眼皮,但觉绿斑虽减少却仍十分清楚,心知要一次根除,并非易事,时下花姑娘已转为平静,也该收手,太过于急躁反而不好。
他遂道:“阿贝放开她,并抽掉银针。”
郝贝习惯地点头,也不敢大意,慢慢放开花姑娘,但觉她不再抖动,才敢松手,并拔掉她胸前银针,问道:“爷爷,好了,她不再挣扎了。”
郝大笑道:“待会儿就能知晓。”瞧向郝宝,慎重道:“阿宝你可要小心和爷爷功力相等,慢傻减弱,然后共同收手,省得花姑娘血液乱冲,冲出头顶、脚底,那就成功地收拾她了。”
郝宝一身是汗,他仍努力撑着,闻言只是点点头,连看也不看郝大一眼,因为他必须注意宝刃刀锋,若有个偏差,花姑娘准没命。这举止就像半蹲坐在尖针上,只要稍微不小心多坐一分力,臀部可就百孔干疮了。
而那股维持不动的定力,才是最耗真力,难怪他暗自抱忿郝大丢了个苦差事给他。
两人甚有默契地慢慢撤去功力,此时血液运行也跟着转慢,及至于快恢复正常,郝大一声“撤”,两人同时抽刃、收手,完成医治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