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过梁小福手上面巾,轻轻松松而带节奏地替花姑娘擦拭脸部。
他擦得并不用力,也不愿弄醒花姑娘,然而花姑娘似乎是苦命人没有被服侍的习惯,冷巾拭脸,她已细细张开眼睛,长长地睫毛微动,映出一张脸似乎是男的,他似乎专心地在做一件事,脸部觉得更凉了,嗯地一声呻吟,眼睛也张得更大,也发现这男人是在替她擦脸,她怔住了。
郝宝也怔住了,他并不希望这女孩知道他在替她擦脸,这有点窘。
花姑娘只怔愣一下,立即恢复淡谈轻愁眼神,她也不知该不该再瞧人家,两人一时无话可说。
还好梁小福已发现花姑娘醒来,高兴直跳脚:“花姊姊醒了,花姊姊醒了!”凑向花姑娘,亲切喜悦万分。
花姑娘露出笑容,若非一排暴牙,必定非常动人:“阿福,这是哪里……”.梁小福喜悦急道:“是神经医的家,他们治好了你的病。”伸指往郝大及宝贝兄弟指去。
花姑娘感激瞧向三人,“谢谢你们……”
郝大、郝贝报以微笑,郝宝及时放下面巾,笑道:“不必客气,你觉得如何?”
花姑娘连做个感觉的动作也没有,已想坐起来,含笑道:“我觉得好多了。”
郝大立即按着她:“花姑娘先躺着休息,待我弄点大补品让你吃吃,提提精神再起来不迟。”
花姑娘乖巧地又躺回床上感激道:“谢谢神医……我不姓花,我叫昙花。”
“昙花?”郝大及郝宝兄弟同是感触:县花一现,生命竞是如此短促,这名字就和她的人一样,充满淡淡哀愁。
花姑娘感激地点头:“我是昙花。”语调让人闻之轻叹。
郝大爽声笑道:“昙姑娘别客气,先休养一阵,待身体较舒适时,心情自然就会好转。”
“多谢……”昙花又是一声感激。
随后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