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都留守的重要性就更加突出,既掌政又掌兵,岂不是更适合贤弟你大展拳脚,得偿所愿?”
“更关键的一点,贤弟你只要谋到东西两都留守的其中之一,就等于是得到了一张护身符。”房玄龄又说道:“贤弟你倘若出任其他地方的留守,那么就算可以掌权掌兵,也难保不会落得彭城董纯的下场。但东西两都不同,大兴和洛阳都是大隋的国都,这两个地方的留守,都肩负着守卫宫室宗庙保护百官家眷的千钧重担,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届时就算有什么人在陛下面前说你什么坏话,陛下巡游在外,轻易也不会给你什么样的处罚,这么一来,贤弟你不就有了闪展腾挪的时间?又岂不是远胜过在地方上被动挨打?”
被房玄龄说得心动,陈丧良也开动满是坏水的脑袋盘算了起来,现在李渊已经被板倒,太原起兵已经不太可能,但是以隋炀帝的狗熊脾气,天下大乱肯定只会更乱下去,到时候不管会不会发生江都兵变,自己只要能够占据东西两都留守职位的其中之一,都肯定能够手握一都精兵,掌握一都粮库,届时有江都兵变固然最好,就算没有江都兵变,自己也可以凭借守卫国都的责任或功劳,成为大隋朝廷的中流砥柱,然后进可以争霸天下,退可以保全自身,确实远胜过到其他地方去担任什么大使留守——当然,还是比不过陈丧良最垂涎的太原留守职位。
想到了这些,陈应良难免更是动心,便盘算着说道:“兄长此言,确实有理,但是想让小弟争取成为两都留守之一,难度太大了些,现在大兴留守依然还是卫玄卫尚书,我把他取而代之既没有可能也不忍心,东都留守虽然有点希望,但希望依然小得可怜,朝廷里比我更有资格担任这个职位的一抓一大把,我想从这么多人里脱颖而出,希望很小。”
“只要有希望,就一定要全力去争取。”房玄龄沉声说道:“既然贤弟认为,东都留守这个职位对你而言还有些希望,那么你就要全力争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