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决定再次出巡,你如果不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如果陛下让你随驾巡游怎么办?难道你想象宇文柱国和来柱国一样,永远的跟在陛下身边南巡北游,永远战战兢兢的侍奉君主,凡事都要听从他人摆布?”
听到房玄龄这话,再想到将来的江都兵变,陈应良马上就打了一个寒战,赶紧摇头说道:“不想,听从圣命我当然不会拒绝,但是跟在陛下身边,我头上还有一大堆位高权重的文武重臣,个个都比我牛,个个都比我显赫,和他们长时间打交道,我非得疯了不可。”
“所以说,贤弟你必须尽快做好谋划,越快越好。”房玄龄微笑说道:“贤弟刚才说,你曾经想要谋取河东慰抚使这个职位,这个职位确实很适合你,但现在既然已经被你的伯乐樊尚书占据,那你也别去打河东山西的主意招骂了,换个地方吧。愚兄认为,东西两都的留守职位就非常适合你。”
砰一声,铁公鸡陈应良破天荒的摔了自家酒杯,然后陈应良顾不得心疼,马上就惊叫道:“东西两都的留守职位?兄长,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可能获得如此重任?”
“这有什么?贤弟你连进府兵的资格都没有,还不是照样担任了右武卫大将军?”房玄龄笑笑,又说道:“况且贤弟你兼任的检校河南内史一职,本来就是樊尚书担任东都留守时兼任的职位,负责勾稽查核河南郡的民生政务,已经相当于小半个东都留守的职权,贤弟你再努把力,东都留守这个职位并不是没有希望。”
陈应良继续张口结舌,房玄龄则又笑道:“贤弟不必如此惊讶,你我姑且不能你是否能够顺利就封东西两都留守的职位,单说你担任这两个职位的其中之一,会有什么样的收获。首先一点,贤弟你可以不必受到太多的人摆布,行事自主权大,其次,如今天下大乱,根源在那里,你我都心知肚明,只要根源还在,大隋天下就只会一直动乱不休,迟早会威胁到两都安全,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