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个希望,到时候就算不能成功,你也可以顺势留在东都,不必跟着陛下四处巡游,空受尊敬而不掌实权。东都地处天下腹心,四面皆有战事,届时贤弟你率军坐镇天下之中,以你之才,还愁找不到继续立功扬名的机会?”
陈应良缓缓点头了,然后问道:“那以兄长之见,小弟当如何行事,才能尽力争取东都留守这个职位?”
“两点,第一,政绩。”房玄龄竖起了两根指头,沉声说道:“战场功勋,贤弟你已经足够了,在军事上再立多大的功勋,对贤弟你而言都已经只是锦上添花,很难再博得陛下龙颜大悦。但是在民政方面,到目前为止,贤弟你还有些乏善可陈,所以愚兄认为,你应该利用检校河南内史这个兼任职位大做文章,干几件漂亮的政绩出来,让皇帝陛下觉得你文武双全,才堪大用,奠定你接任东都留守的基础。”
“第二,越王殿下杨侗!”房玄龄压低了声音,道:“两都留守虽然掌握文武重权,但是在名誉上还是辅佐代王殿下和越王殿下留守京城,这两位殿下又深得陛下喜爱,在陛下面前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贤弟你想就任东都留守,与越王殿下的关系绝不能忽视!所以,贤弟你必须处好与越王殿下的关系,和他建立友谊,最好是让他对你建立信任甚至依赖,那么到了陛下选择东都留守时,越王殿下或许一句话,就能决定大事!”
方向给陈应良指出了,道路也给陈应良标明了,房玄龄把话说到了这一步,陈应良再听不进去的话,那就不配再叫丧尽天良陈丧良了。缓缓举起了新酒杯,把酒放到了唇边,突然一饮而尽后,陈应良重重把酒杯摔得粉碎,恶狠狠说道:“就这么定了!东都留守,不管希望有多小,我都要去全力争取!”
见陈应良对自己言听计从,已经在民间底层蛰伏多年的房玄龄当然是大感满意,忙又建议陈丧良为高士廉谋取一个东西两都之间的地方实权职位,陈应良也一口答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