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牲口驮不如用船运,顺流而下,不须一夜即可行百里以上,用牲口连五十里也办不到!”
“我X!”牛镖头道:“那不是追不上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唐耕心道:“虽说船一夜可走百里以上,他们却不会傻到使船白天行驶河上,暴露行迹的程度,须知河宽不过数十丈,两岸上看得清船上的景物。况且退潮一过,顺流立刻就会变为逆流!所以在下猜想,在五更以前,他们会选一隐秘地点弃舟上岸。
由此推断,天亮前他们只能走出五、六十里左右。”
孙镖头道:“总镖头,不知我们是继续追下去,还是回去向顾主报案?”
“报告顾主,旷日废时,况且寻镖还要靠自己,依赖别人不可靠,而我也不想提早报告托运的衙门,以免缚手缚脚。各位立刻上路吧!”
唐耕心等人刚走,自山道小径中驰出一乘便轿,两名健婢随轿而行,在河套上落了轿。
一小婢撩起轿帘,轿内探出一个螓首打量一下,然后出轿。
这是一个很动人的姑娘,动人的姑娘非但容貌好,身材窈窕,走路的姿态也是婷婷袅袅。
她顺着一行蹄印及足印到达河边,然后回轿,道:“起轿!”
小婢说道:“姑娘请指示方向!”
“就跟着流年不利的唐耕心走,但不要太接近。”
此刻,四更过半,五更未到。那艘船果然停在北岸河边的芦草中,一些手脚俐落的汉子很快地卸着大箱子。
他们尽量争取时间,却仍然晚了一步。一拨画了脸的神秘人物忽然出现,为首的年纪不大,约在三十五以内,虽然画了脸,隐约可以看出仪表不俗。
劫匪这边的人立刻停止工作。“是不是剪径的遇上打扛的了?”他们不能不这么想。
“朋友们……”为首的画面人作了个罗圈揖,道:“谢谢各位偏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