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预订而应得的镖银弄到手运来此处,谢谢各位的合作和辛劳!”
劫镖者之一大声道,“什么?这是你们应得而预订的镖银?这么说你们是‘抚夷局’的人罗?”
“正是!”
“妈的!我看你是穿皮袄戴草帽——不知春秋!”
那画脸头子淡然道:“给我扇!”嗓音软塌塌地,好象刚刚睡醒。
这画脸头子身手闪出一人,几乎未见他作势,已到了刚才骂人者面前。骂人者一惊,正要疾退,对方的动作比他的意念还快了一步,“啪啪”两声,清脆声显示掴个正着。
被打的人身手并不弱,也许是大意轻敌,羞怒一楞之下,要去扣打人者的肘关节,但是还没扣上,头发又被对方揪住了一束。
这一束大约有他的全部头发十分之一,就那么一抖,“刈”地一声,这一束头发和头皮竟被拔离头顶,人也被甩出三步以外。
这一手俐落而又奇特的反击,既狠又快,他们自己人低声叫“好”,劫镖者这边的人自然惊怒交集。
由于被扯去头发的汉子发出惨嗥,画脸头子道:“杀人杀死,救人救活!”
刚才扯头发的人上前去补一脚时,劫镖者这边扑上一人救援,但仍稍迟一步,这拔头发的和支援的人动上手,也未出二十招,竟被点了死穴。
劫镖者这边的人仍然蒙面,这头子一闪而至,未出一招半,就揪住拔头发的人的左腕,甩起来在顶上挽了三个花,立刻传来了骨碎筋裂的“格巴”声。他的手一松,这人的身子飞向画脸头子,且冷峻地道:“太狠也太过分了吧?”
画脸头子轻轻托住部下的身子,交给侧面的人,一字字地道:“你不狠为什么会劫镖?”
“朋友虽然画了脸,在下也能猜出你是谁。”
“认不认识都差不多!尽管我也能猜出你是什么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