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匹健马快要冲到面前的刹那之间,陡听一阵希聿聿长鸣,当前黑马,忽然人立而起,一下刹住前冲之势。
稍后的两匹黄瞟,也同时骤然停了下来。
骑在黑马上的是一名身穿墨绿长衫的瘦小个子,他勒住马疆之后,立即朝木宇真抱拳道:“大哥可是已经得手了?”
木宇真早已停马等候,闻言点头,朗笑道:“诸葛忌自视甚高,怎肯食言,四弟何用急着赶来?”
身穿墨绿长衫的瘦小个子瞥了赵南珩一眼,才道:“小弟遵大哥吩咐,早晨把人送出之后,又怕不妥,才赶来的。”
赵南珩听两人口气,才知道这三匹马是接应木宇真来的。
细看那人年约二十五六,紫膛脸,浓眉细眼,但个子瘦小,和他长相极不相称,只是人却极精干,光瞧他适才那一手骑术矫捷刚落,身手之高,已可想见。他身后两匹马上,是两个黑汉子,也只是中等身材,武功似也不弱。
正在打量之际,木字真已含笑道:“赵兄,这是我四弟任宗秀!”一面又朝穿墨绿长衫的瘦小个子说道:“这位是愚兄新交的赵兄……”
赵南珩连忙抱拳道:“原来是任兄,兄弟久仰得很!”
任宗秀神态倔傲,横了赵南珩一眼,勉强点点头道:“久仰……噢,大哥,东西既然到手,救人如救火,迟了只怕有变,咱们……”
他拖长语气,眼珠一滚,瞧瞧赵南珩,便自停顿下来。
木宇真会意地颔首道:“这位赵兄,是愚兄约化一起从归州出来的。”
说到这里,稍微沉吟了一下,忽然转过身子,朝赵南珩拱拱手道:“不瞒赵兄说,兄弟此行,实因师门有人落在南天七宿手中,目前虽已探出眉目,但人还在对方之手,为恐夜长梦多,兄弟急于去营救,此地离归州已远,兄弟就此和赵兄别过。”
赵南珩眼看任宗秀神色倔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