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吞吞吐吐的,好像得着自己一般,心里已感不快。
此刻再听木宇真的口气,说什么“此地离归州已远”,好像自己没有他保护,就出不了归州城似的。一时不由激起傲性,不加思索,脱口说道:“木兄既有急事,只管请便。”
木宇真歉然的拱手道:“赵兄后会有期,请恕兄弟先走一步。”
话声一落,立即一抖缰绳,率同任宗秀等三人,纵马绝尘而去。
赵南珩目送四骑去远,心中陡然想起自己此来,原是为了想从木宇真身上,查探一连串冒用东怪“血影掌”,北怪“归元指”的杀人凶手。
据自己从种种迹象判断,觉得水宇真的嫌疑,远较文判诸葛忌为重,才和地结伴而行,藉机接近,岂可因一时气愤轻易放过?想到这里,心头一急,哪还怠慢,两腿一夹马腹,匆匆朝前追了下去。
但前面四骑总究先走一步,而且人家也在一路急驰,就算双方马匹,跑得同样快速,也已落后一大段路。
赵南珩衔尾急追,奔了将近顿饭光景,依然没有追赶得上。
一过雾渡河,大路有了岔叉,一条朝南去的,较为宽阔,另一条朝东去的,看去不像大路。
赵南珩先前没有注意,仍想顺着大路追去,但临到路口,忽然发觉朝南去的路上已只有两匹马的足迹。
心下一动,立即勒住马头,回身瞧去,果然另外两骑,是抄东首小路去的,皆因连宵大雨,路上还是相当泥泞,马匹经过之处,足迹极深。
这下可把赵南珩看得犹豫不决起来。
暗想,对方四骑忽然分成两拨,当系为了分散追踪者的注意,他们是故意规避自己?还是为了文判诸葛忌?
从木宇真和任宗秀两人的口气听来,他们好像弄到一件什么东西,才能救人,那么他们可能是遇避诸葛忌成份较多。
何况救人如救火,抄小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