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涛双肩一耸,威势压人,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若是轻易认输,这孤剑独行四个字,岂能威镇天下。”
陈仰白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凶狠威棱之人,大吃一惊,连话都不会讲了。
朱一涛大步走到门边,伸手摸了摸,回头道:“这道木门,虽然可以挡住于军万马,但我的铁掌,却能把它击破,你信不信?”
陈仰白忙道;“我信,我信,你别试给我看,免得你还未想出逃生之法,终被人发觉了。”
朱一涛道:“若是只谈逃出此地之法,实是不少。例如那个透下光线的小洞穴,虽然还没有拳头那么大,但如果我能变成蚂蚁,岂不是可以爬出去了?”
陈仰白叹口气道:“但问题正就在你不能变成蚂蚁呀!”
朱一涛严肃地道:“在理论上,这个地方,并非绝对不能逃出去,对也不对?”
陈仰白只好道:“对……”但心中可一点儿也不服气。
朱一涛瞧出他的心意,当下道:“你心中一定在想,,若然我逃不出去,一切理论,都属空谈。”
陈仰白怕触怒他,所以不敢承认。但他的确是作此想法,所以亦不否认。
朱一涛又道:“你涉世未深,见识不广,所以不晓得世上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那空泛的理论,却是事实的根源。”
他停歇了一下,再接着道:“好,咱们不谈这个,却说逃出此地之事,在理论上,还有一条通路。”
陈仰白转眼回顾,但除了那道门,以及那个拳头大小的透风洞穴之外,可就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了。
因此他不信地道:“哪里还有通路呢?”
朱一涛道:“这条通路,当然是瞧不见的,如果看的见,还有什么稀奇。”
他寻思一下,又道:“为什么我深信另有通路呢?这是由于我洞悉人性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