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据我所知,这世上许多种致命的疾病,仅有男子才会染上以致死亡,而女子从不患这等疾病的,纵然也有染患的,却往往不会死。”
陈仰白听他说的有凭有据似的,并没有杜撰的意味,不禁有些相信了。
朱一涛又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大凡出生夭折的婴儿,绝大多数是男婴,你知不知道?”
陈仰白道:“我……我……我不知道。”
朱一涛停止了敲壁的动作,宣布道:“四面所有的墙壁,都是实心的,既没有通道,也没有可以挖开而能通出外面的地方。”
陈仰白道:“这样说来,你一定得从这道门口出去了。”
朱一涛道:“若想大摇大摆地出去,当然不可能。”
他伸手摸着颊上的刀疤而沉思,眉目间自然而然透出凶悍不驯的味道。
陈仰白泄气地坐下,垂首及膝,没有做声。
朱一涛想了一阵,才道:“那两道关口,要是坚固的任何人都不能击毁,同时又有一套严密的检查方法,以防止有人尾随看守之人逃出去。”
他并不是向陈仰白求援,而是自己告诉自己,这时又道:“假如我能胁迫住那两名入牢之人,不敢声张,亦不能向外告密。此时,我尾随他们出去,到了第一个关口,外一层之人如何检查呢?”
陈仰白闷闷地道:“在下怎知道呢?”
朱一涛好像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只停了一下,便又道:“他们有许多方法,可以防止此弊,例如过道上的明亮平直,一眼可以看出老远,我本事再大,也没有法子隐藏起身形,又或者是用水中开门的方式,先落下一道钢闸,将那两人与后面通道隔断,然后才开放这一道的门户。”
陈仰白越听越失望,因为这等巧妙手法,要是他压根儿想不出来。
他抬起头,突然问道:“朱兄,你这一辈子,从不认输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