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推论出来的,这条通路,必是设计的十分精巧奇妙的秘道,任何才智过人之士,亦极难找得出来。就算能够发现,可是如果没有特制的工具,亦不能开启。”
陈仰白道:“朱兄说的头头是道,只是却从何推论而得的?”
朱一涛道:“我说过是从人性的弱点上,推论出来的,我指的是当日建造这绝关石牢之人,他一定会想到,万一有那么一天,他被关在此地,这时,他如何是好呢?”
陈仰白道:“他权势在手,怎会被人关起来?”
朱一涛道:“唉,权势越大之人,就越须小心防范,因为觊觎权势之人,总是生生不息。碰上厉害脚色,也许就能夺去他的权势。而这等绝地,只要设计诱他入牢,外面一锁,就等如判了他的死刑了,是也不是?”
陈仰白果然被他说服了,觉得大有道理,点头道:“是的。”
朱一涛道:“所以下令建造此牢之人,一定会千方百计,秘密另筑一条通道。但正如我刚才说过的,这一条秘密通路,除了极难发现之外,大概尚须特制的工具,才得以启开。”
陈仰白道:“是呀,只要有一把精巧坚固的锁头,也就够了。”
朱一涛道:“你相信了就最好,可见得在理论上,这间石牢,并非不能逃出去的。”
陈仰白四下乱瞧道:“这条秘道在什么地方呢?”
朱一涛道:“你省点儿精神吧,这条秘道,一定是在后面的甬道中。”
陈仰白说道:“莫非你已查看出来?”
朱一涛道:“那当然不是,我是凭推理得知的。”
陈仰白但觉此人的脑筋和智力,实是高明的难以想象,当下问道:“这回你是凭哪一点儿推论的呢?”
朱一涛道:“就凭这一扇木门。”
陈仰白想了一下道:“这道木门,没有一点特别之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