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茵道:“我发觉啦,他是活该如此。”
方□道:“姑娘可猜想得出其中原因么?”
齐茵红唇一撇,道:“我才不管他呢!”
方□也不理会她的负气话,沉吟片刻,才道:“兄弟有一句话,但望姑娘不要见怪,薛兄这般并状,你瞧会不会是因姑娘你而引起的。”
齐茵怔一下,竟说不出狠话了。过了一阵,才道:“方兄何以作此猜测?”
方锡道:“只因薛兄的痛苦烦恼发自内心,除了男女之情外,倘有何事足以如此?”
齐茵定一定神,冷笑道:“我猜我还没有这种福气。”
方锡寻思顿刻,才道:“他这样下去,别说到金浮图求取绝艺,只怕再过个十天半月,便得把自己折磨死了。咱们得想个什么法子,探出他内心中的隐情,并设法助他解决才行。
齐茵应道:“是啊,我倒想知道他内心中,埋藏着什么隐情………哎!难道竟是这等缘故么?”
方锡忙道:“姑娘快快赐告你的猜想。”
齐茵道:“也许朱公明的信内,提起一件使他极为耿耿不安之事……例如……”
例如什么她没有说下去。方锡道:“姑娘何妨坦白赐告?”
齐茵迟疑了一下,才道:“你知不知道朱公明用他的美妾引诱薛陵之事?”
方锡道:“知道呀!”
齐茵道:“假如朱公明说那个美妾有了儿女………”
底下的话,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方□惊骇地忖想了一会,才道:“兄弟决计想不到如此曲折的道理,不错,假如朱公明这般留言,则不论他有否言明那孩子的生父是谁,也足以令人大为烦恼不安了。不过……”
他又想了一会,才道:“不过以我愚见测度,恐怕不是这回事。理由有二:一是薛兄似乎不会做出那等糊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