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齐茵耸耸肩,表示不知。
方锡扯住白蛛女,轻轻道:“薛兄敢是中了朱公明的毒手了。”
白蛛女道:“奇怪,我看他倒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以致如此模样,假如是中了毒,便应别有徵象。”
方□道:“也许在焚毁那信之时,才发出毒气,使他神志错乱。我且叫他两声,便可以知道了。”
他吸一口气,抖丹田叫道:“薛兄,薛兄………”
响亮震耳的声音,反而把白蛛女和齐茵两人骇了一大跳。
薛陵缓缓转眼向他望去,道:“什么事?”
方□道:“恕兄弟直言,你的神情似是有点不对劲。”
薛陵振起精神,笑道:“没有什么,我只不过在读信之后,不由得想起了一些旧事而已。”
齐茵突然插口道:“你想起的人是谁呀?”
口气冷峭,妒意分别,薛陵却没有想到她已不该对自己发生呷醋的情绪,毫不思索的应道:“便是家母。”
齐茵歉然地哦了一声,方□也略感放心,因为他刚才明明是泛起强笑之客,可见得必有心事。
但如若是关涉到他的亡母旧事,当然开心不起来。
他们再上征途,直趋成都府。一路上他们已放出那朱公明和梁奉两恶都已授首伏诛之事武林中的反应不一,但竟是毁多于誉。
薛、齐等人虽然没有时间打听,可是从各地武林同道对他们都十分冷淡,甚至纷纷回避不见这等情形下,方可推测出一个大概。
他们乐得无人罗唆,谁也不把这等情形放在心上。
在路上走了七八天,大家都注意到薛陵时时露出失魂落魄的神情,而且寝食不安,以致精神萎靡,形容憔悴。
只不过几天工夫,竟显出苍老得多。
这天晚上,方锡私下向齐茵道:“姑娘可瞧出薛兄的情形有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