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即便有这等事,最多亦不过心中烦恼,不至于到了这等地步齐茵听了这话,顿时心平气和得多,回想一下,薛陵果然是不受女色诱惑之人。当下道:
“如若不是,我可就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了。”
方□郑重地道:“为了天下安危,兄弟拜恳姑娘尽力打听出来,但望姑娘答允?”
齐茵见他十分郑重真诚,倒是不好一口回绝。想了一想,也觉得此事值得探问个。瑚白,看看他是不是为了别的女孩子,以致如此。
她颔首道:“我尽力一试,假如不成功的话,你也得试上一试。”
方□道:“兄弟自当遵命。”
两人谈罢,各自归房就寝,一宿无话。第二日,他们已踏入陕境。
这趟前往成都府,须从剑阁栈道南下,是以他们顺着官道西行,横越陕省,从汉中转入川境。
大道上风沙扑面,地旷人稀,西北风光,迥殊东南。方锡一骑殿后,前面由许平御车。
快到中午时分,方锡忽见薛陵身躯摇摇,似是要从鞍上跌坠,连忙一夹马腹,抢将上去。
两马并驾齐驱之时,伸手抓住薛陵胳臂,问道:“薛兄,你不舒服么?”
薛陵生似是梦中惊醒,瞿然一震,转眼道:“啊#夯什么,大概是夜里没睡好,有点困倦。”
方□笑一笑道:“这儿还不要紧,到了南北栈道之时,可就得当心了,否则坠落深谷绝壑,以薛兄这一身武功,也是难以禁受。”
薛陵苦笑一下,道:“多承关注,兄弟自当小心。”
方□因与齐茵约好,所以在她未进行以前,虽然明明见他体力大有不支之象,也忍住不问,含笑退下。中午打尖之时,薛陵只食用了半碗面,便推筷而起,他似是须得避开他们,以便沉思,自个儿走出店外。事实上,他连日来朝思夕想,连觉也不睡,如何有这么多的事可想呢?此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