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路军以大皇兄大皇嫂为首以沔水军加之沔水附近别州十万兵马已跨过沔水沿江南下,西路楚王率部从沿江而下,制连州、袁州,牵制西江口东楚大军,保主力军南下。”
“中路军过沔水边城之后,遇到的第一个障碍便是铜安渡口,东楚人以铜安渡口为险,必定会严加防守,王爷又打算如何?”
“铜安渡口再险,可如今却是冬日,并非夏日汛期,渡口之险便可减少五六分,天命不在,剩下的自是人为,大军从沔水边城突袭而下,占据铜安渡口以奇兵急速为佳,铜安渡口自是不再话下。”玉无玦道。
“铜安渡口一破,不论东楚内部现下如何混乱,东楚必定会增兵布防,以时机而算,东楚必会前倚汉河,后以江城为倚靠与大军对峙,列阵防守。”
玉无玦似乎并不担心,“届时将会如何,还看天时地利是否真将时机给予东楚,阮儿,在南方作战,乃是水战之争此话并无错,只是,如今却是冬日,风向自北而南,东楚若是只知据江河为险却不知加以利用,只怕终会成也江河,败也江河了。”
阮弗心中一动,笑道,“倒是我多虑了,王爷心中,俨然已是成竹在胸。”
玉无玦笑了笑,“吃吧,再不吃,菜便凉了。”
阮弗却没有再动筷了,从窗外传进来的歌声,又换了一个曲儿,也换了一个调儿,竟多了几分沧桑的感觉:
“想那日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江山如画,盛世繁华,
碧血染尽出桃花,
旧梦里一片旧繁华……
……
谁又知,
残梦三千年吹落,唯有清风怜遇。
昆仑顶,红颜谁谱?
爱恨江山都尽付,罢清萧、忆旧时如许,烟雨半,得新句。
笑江湖,旧朝新绿,半蓑风雨
云海风云沧波意,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