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错在哪,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的人。
你觉得把漕运交给他,他能做好么?”
麾下也咬了一口,确实酸。
“可若是他不行,那崔文升……”
曹化雨停下脚步,看着他。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糖葫芦吗?”
“……?”
“因为你废话有点多。
陛下让我们盯淮安,那我们就把眼睛放在淮安。
崔文升,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
这本就是陛下给我们的考验。
若我们没看出这其中的蹊跷,只是照单全收往上报……
咱们俩,现在已经,该收拾包袱回家种地了。”
麾下连连点头,却还是满脑子问号。
接下来查谁?
从哪儿下手?
怎么收网?
他全想知道。
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芦。
挠了挠头,选择了闭嘴。
这活,越来越烧脑了。
以前锦衣卫办事,刀子开路。
陛下要什么就查什么。
现在好了,想立功,还得先猜陛下在想什么。
难怪自己只是个小人物。
……
盐矿停工,盐产再降。
码头走水,漕运总督衙门以排查隐患为由,封锁漕运。
致使商船滞留。
粮食、军械、运往京城与辽东的物资。
甚至连香皂、肥皂这类民生货物,也一并被卡死。
南下北运的通道,几乎全线停摆。
解决之法,其实并不复杂。
只需,抚恤银下发,安抚盐工,拨银重开盐井。
工部修缮码头,恢复通行。
可所有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前提。